“吵什么吵。都安份点。雍齿我告诉你,这件事就得请官府的人出面,你就不是一个讲理的人,我今日纵然带你去看水源,跟你解释水源不是自你们村下来的,你就能信了?”刘季关键时候就得出来装装好人,总不能都是坏人那不是要把矛盾闹大。

闹得真再打起来,打起来要是能把事情圆满解决,刘季也乐意,关键是不成,打完就算他们全都被关进大牢,事情照样没能解决。

既如此,肯定得想办法。

雍齿一眼轻蔑地扫过刘季道:“你们村的人这些年为了抢水做过多少事,我们为何信你们。”

樊哙听着又急了,马上冲上来道:“就你这说法,我们用不着带你去看了,反正看不看你都不信。”

“不看就不看,真当我乐意看?”雍齿也不好相与的,樊哙大喊大叫的,他也没耐心,你来我往的说话,谁都不让谁。

眼看那么两位真要打起来了,刘季插在他们中间道:“够了,早就跟你们说过,这件事请萧主吏来,让萧主吏出面。你总不会以为萧主吏这样的人物会偏袒我们?”

官府的人,怎么可能会偏袒刘季他们呢,雍齿不至于真不讲理到这个地步。

“那也行,请萧主吏来一趟,这件事就听萧主吏的。”雍齿想来想去,虽然确实是信不过刘季,要知道像他们这些靠田里的庄稼活命的人,都是为了那点水可以争得头破血流的,水源关系整条村生死,岂有不弄个清楚的道理。

“行,那就等着萧主吏来。”刘季一点意见都没有,这件事他怎么做的,他可心里有数,请人过来,完全就是要圆圆满满的解决事情,看雍齿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人,再闹下去事情没完。

吕雉在一旁听到这儿,心知萧何一来,这群人再也别想闹起来。雍齿啊!是不是该想想如何将此人除了呢?

上辈子刘邦为了笼络人心,打碎牙咽下心中的恨让雍齿此人寿终安寝,吕雉后来倒也想

除了此人,但为了天下人心,也只能看着雍齿好好的过日子。

这一回,可不能让此人一再的蹦跶,毕竟看他的德性,和上辈子没什么两样,处处看刘季不顺眼。

要和刘季过日子,吕雉岂有不把危险掐死在萌芽之间,她回来可不是受苦的。

雍齿本来和刘季算是达成了一定的共识,眼下就等萧何过来。刘季,雍齿确实是怎么都看不上,千方百计的就想如何把人打老实了。

两村的人各自等着,也同各自的兄弟说着话,可这说着说着,雍齿感觉后背阵阵发凉,似是有什么东西盯着他,让他从心里直发颤。

四下寻着有什么人想对他不利,雍齿找了一圈,最终落在吕雉的身上,可以确定让他脊梁都发冷的人确实就是吕雉。

雍齿暗暗骂娘,想他在这四村八乡可是出了名的狠人,何时怕过谁,但今天的吕雉目光确实让他心里直发寒,刘季一个无赖竟然娶了一个如此厉害的媳妇?

心中骂归骂,可吕雉除了盯着他看外,也没有再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,雍齿也不能跟兄弟们说,一个女人的眼神让他害怕,真要是说出去,往后一群兄弟该怎么笑话他?

雍齿丢不起这个脸,却也不能由着吕雉盯着他没点反应,那不是让吕雉以为他真怕了她一个女人?

想到这里,雍齿挺直背,瞪大眼睛地看向吕雉,想给吕雉一个教训,才瞪大眼睛,刘季一下子挡在吕雉的面前,半眯着眼睛审视雍齿的样儿,雍齿

想要给吕雉一个震慑,让吕雉别以为自己是女人就真了不起,他可不怕女人,就是不想跟女人计较罢了。

刘季出头,好啊,反正这两是夫妻,谁跟谁都一样。雍齿死盯着刘季,刘季也是眼睛不眨的盯着雍齿,两人你来我往的瞪着对方,谁都不肯退一步,直到眼睛都抽筋了。

“都聚在这儿做甚,斗殴?”在刘季和雍齿的眼睛都顶不住的时候,萧何的声音传来,两人毫不犹豫地转移眼神,可算是来了,再要是不来,眼睛都撑不住了啊!

“萧主吏。”刘季努力的让眼睛摆正直视萧何,那宛如见到救星的样儿,却因为眼睛瞪得太久,这路看得都不清楚,走起路也是歪的,萧何眼明

手快的将人扶住,更觉莫名,询问地道:“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
刘季差点给歪倒在地,多亏萧何扶他一把,他这眼睛还抽筋呢,人看得也是迷迷糊糊的,听到萧何的话甩了脑袋,又用双手用力的打了脑袋,可算把眼睛正好了。

“萧主吏,事情是这么一回事”刘季口齿伶俐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,萧何听完了,也知道这水的事情关系重大,往年为了水的事,谁村不是闹得天翻地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