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西泽尔看得出来,他好像很着急。
“您想到了什么吗?”西泽尔低声问。
暮少远站起身,眸光平和:“我们刚才在等候室,你不在的空档里,我遇见了你父亲,我们谈及今天的会议提前的原因,最后他说了一句话——最容易出问题的,是边境线。”
西泽尔神情一凛。
“虽然我和你父亲总是不对付,但我也不得不承认,”暮少远脸上凝起一丝笑意,“陆军总帅奥布林格·穆赫兰目光之深远,审时度势之精准,联邦上下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他。”
“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,几乎令我们措手不及。当我以为情况已经足够糟糕的时候,现实的经验告诉我,它可能会变得更糟。”
“所以,我们不得不提前做好一些准备。”
暮少远的手搭在西泽尔肩膀上,重重地按了两下,他道:“这也许只是一场演习,但也有可能,会是一场战争。”
距离边境防线红灯还有十五个小时。
“你刚才一直都在改那个计划书?”暮少远忽然问。
西泽尔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在跃迁的时候不头晕吗?”暮少远随口道,“我每次远程跃迁时间久了都脑袋很不舒服。”
“不会,”西泽尔笑道,“我记得靳总也问过我这个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