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昼哈哈一笑,道:“我想调当年杜宾德总统遇刺案的所有案卷。”
靳昀初瞥了他一眼:“你还真是不客气,啊?”
沈昼假装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。
“不过,杜宾德夫人那边的证据恐怕要比调查局的案卷更齐备,你还不如去找她。”
“她手里东西都在我这了。”沈昼若有所思地道,“但现场勘察是调查局做的,我想看看这些案卷里有没有新东西。”
“不一定会有。”靳昀初叹了一声,“说实话,最后那场爆炸毁掉了太多痕迹。”
沈昼诧异道:“您看过那些案卷?”
靳昀初略微一点头:“我下午帮你调。”
“好,”沈昼应了一声,最后道,“不管怎么说,谢谢您。”
靳昀初挥了挥手,并不怎么在意。
下午,她将调取到的案卷打包传输给沈昼后就离开了军部,其实最近医生已经多次提醒她回医院里去开始这一阶段的治疗,但她总是一拖再拖,最后医生妥协了,治疗暂缓,但前提是她每天都只能工作半天。
结果她一回家,发现不只是她,暮元帅也跟着翘班了,此人正在悠闲地是侍弄他那盆半死不活也叫补上名字的破花,听见门开的声音,头也不回道:“你怎么回来得比我还晚。”
靳昀初抬起终端看了看时间,提醒道:“暮元帅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今天好像是工作日。”
暮元帅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修剪看上去已经快秃了的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