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昼斩钉截铁地道:“就是现在。”
十五时整,沈昼在距离医院大门口五百米的咖啡馆见到了王斯语,她一边走进包厢一边将胸口别着的纹章拿了下来赛进口袋里:“什么事啊,这么着急。”
沈昼从口袋里掏出文件纸,那页资料被他折成了小方块,一叠一叠拆开,好像里面裹着未曾面世的真相。
“这是你自己记录的,还是从别的什么地方来的?”沈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。
“不是我记录的,是我雇的私家侦探——”王斯语皱眉,“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?”
“那个侦探的联系方式你还留着吗?”
“肯定没有了,这都过去多少年了,”王斯语嘀咕,“而且,他好像已经死了……”
“死了?”沈昼的声音抬得有些高,但随即立刻又压了下去,他若有所思道,“我记得你似乎提起过,因为雇佣的侦探出了事故,所以后来的追查也就此为止。”
“对,就是他。”
“你记得他的名字吗?”沈昼问。
王斯语打开终端搜索过往的记录,找了半天抬起头道:“他叫约翰·普利,当时还还是……”
说到这她忽然停顿了一瞬,道:“是艾黎卡帮我找的,你应该知道她吧?桐垣。”
沈昼点头:“我知道。你刚说什么?是她将约翰·普利介绍给你的?”
王斯语“嗯”了一声:“我当时还是个学生,没有什么人脉,也没有门路,当时唯一信得过的人就是她,所以找了她帮我雇佣了一个私家侦探,雇佣款也是她帮我支付的,后来有一天她忽然告诉我,那个侦探出事故死了,我吓了一跳,这之后就再也没有雇过侦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