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斯语的瞳孔缩了一下,神情却还算镇定,只是声音有些发紧: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。”
“有话不妨直说,”沈昼的手指在面前的茶几边缘敲击了两下,“我问了科洛,吉尔·佩内洛被羁押其间你找人打听过他。”
王斯语的脸色白了一瞬,强硬地道: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,你要做什么?”沈昼见她脊背僵硬,下颌线绷得很紧,叹了一口气,道,“我提醒你一句,不要再去打听这些了,也不要再追踪我的动向。我知道你是想为你母亲翻案,但这些事和你母亲遇难无关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束导火索,王斯语霍然抬起了头,低声喝道:“你怎么知道无关?!”
但是她说完就后悔了,眼底懊恼一闪而过,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,反问道:“那你呢?你是个律师,你调查这些是为了什么?”
沈昼笑了一声,道:“与你无关。”
王斯语却也没有生气,只是语气依旧很冷:“谢谢你的提醒,但就像你刚才说的,我做什么也与你无关。”
沈昼做了个“好”的手势,起身离开。
聚会结束,他和楚辞离开宴会厅,上车的时候楚辞道:“詹妮斯·简的精神状态不太正常。”
沈昼偏头:“怎么说?”
“她的精神力场一直保持着感知状态,”楚辞手掌撑着下巴,沉思道,“而且覆盖的范围很大,超过了她力所能及的畛域,甚至有些透支,按照通常来说,这样做很危险。”
“那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?”
“想掌握宴会厅里外的信息变化?”楚辞随口道,“可是我记得她的精神力好像只有a而且我觉得她很紧张,有一个人在背后叫她的时候,她吓了一跳,那一瞬间她的精神力场是都‘沸腾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