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询礼却开门见山地道:“案发当然晚上,是您找了调查局的科洛副司长,调查局才派督查小队去了俱乐部,对吗?”
沈昼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只是淡淡道:“谁告诉你的。”
“您能动用关系让一个督察队半夜出外勤,”宋询礼的声音依旧沉稳有力,“我当然也能通过熟人知道,督察队外出是因为您和科洛司长的通讯……但我更想知道,您当天晚上为什么会在敏斯特?又为什么会知道俱乐部内部有恶性案件发生?”
沈昼道,“只是巧合遇到了而已。”
“既然是巧合,”宋询礼几乎是咄咄逼人的追问,“您为什么不报警,而是要找熟人?”
沈昼哂笑,不紧不慢地道:“您没有质问我的权力,检察官。”
宋询礼还要再说什么,沈昼平和地道:“不论您是从什么地方弄到了我的通讯id,我想您比我更清楚,不被欢迎的通讯就是骚扰,如果我愿意,说您侵犯我的隐私也不是不可以,望您好自为之。”
这条通讯刚结束,沈昼的终端里就又进来了另外一条通讯,这次是他熟悉的人。
“贝恩·科洛,”沈昼佯装怒道,“你怎么做事的?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对别人提起我找过你。”
“我正要和你说这事——”科洛惊道,“宋询礼已经找过你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沈昼眯起眼睛。
科洛大骂:“这个狗东西,他以案件程序需要为由让我给一份督察队的外勤记录,结果我忘了我的办公终端关联的是私人通讯id……”
沈昼一阵无语:“就算你关联的是私人通讯id和出示的外勤记录有什么关系?”
科洛嘴唇嚅嗫了几下,道:“他亲自上门来要,我当时不在,是我的办公室秘书弄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