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干嘛?”西泽尔走过去。
“看你的奖杯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看的……”西泽尔扣上衬衫最顶的扣子,“起这么早连早饭都没有。”
“不就是叫你起床了嘛,”楚辞回过头,搂着他的腰贴近过去,嘴唇压在他的唇上轻轻抿了一下,“怨念这么大?”
西泽尔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,含着他的唇,加深了这个吻。
半晌,楚辞从他怀里挣脱出去,西泽尔低头一看自己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,只好又去换了一件,楚辞板着脸道:“我今天晚上不和你睡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西泽尔一边解衬衫扣子一边道,“你刚才不是还说这不可能吗。”
楚辞朝他做了个鬼脸,径自溜走了。
整座房子里静悄悄的,大约其他人都还没有起。天已经亮了,但今天似乎是个阴天。楚辞一个人走在回廊上,微凉的风将栏杆上的藤蔓吹得簌簌作响,叶茎颤抖着,像是一条迅速游来的蛇。
灰云沉沉地压着,仿佛厚重的幕布般,遮住了大半天际的亮光。
“阿辞?”
楚辞回过头,见穆赫兰元帅立在廊下,他穿着运动服,大概是晨跑刚结束,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,都向后拂着,额头上有微微的汗意。
“伯父早上好。”
穆赫兰元帅讶然道:“你起这么早做什么?”
楚辞:“……我哥让我起早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