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义?”林反问,“为什么非得要为每件事赋予一个‘意义’?”
他想了想,似乎若有所思,但实际语气戏谑:“如果非得要说‘意义’的话,那就是我想这么做。”
“那你自己去。”
“我的精神力等级又不够格成为机师。”林笑道,“虽然我对成为机师没有兴趣,但不得不说,这确实是我唯一不能做到的事情。”
奥布林格发出一声嗤之以鼻的嘲讽。
虽然表面嘲讽,但他其实内心对这位朋友却极度敬佩,奥布林格·穆赫兰已然足够优秀,但他的朋友却令他也心甘情愿称之为天才。他和杰奎琳是同期,因此核心工作研究是基因学,但是他同样是一位登峰造极的机械工程师,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他上次作为顾问科学家去旧月基地参观的时候,顺手帮训练场的机修师修好了一架1机甲。
这种型号的机甲刚刚服役没多久,连机修师都没有研究透彻其内在构造,但他却只是看了说明和图纸,就明白了新型动力系统的运作原理。
……只是他天才的脑瓜子里总是时不时的冒出一些类似于“给山地车装推进器”之类异想天开的主意,着实令人发指。
“话说回来,我们出发的前两天就是情人节,”林缓慢地道,“你有没有约到清伊出去约会?”
奥布林格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皱起眉道:“你为什么不叫她谢小姐,我记得你和她不熟。”
“现在很熟了,”林轻快地道,“我上周在风声公园遇见她,我们聊了一会天,发现我和她都喜欢余松的书,你知道,有共同爱好的时候话题总是进行的很愉快,她还约我下个月去他们学校社团举办的戏剧交流论坛。”
奥布林格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才从“戏剧”这个关键词上回想起来余松是谁,貌似是上个纪元的作家,但他对此人的了解,仅限于上学的时候选修来一门凑学分的文学史论课本上三言两语,该门课程学的他非常痛苦,上完第一节 课回去就把帮他选课的室友制裁了一顿,至于他为什么不自己选课,大概是因为忙着打某个新上市的游戏吧。
他的眉头皱得更深,半晌,蓦然道:“不行,你不能再去见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