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辞道:“等一会,我哥和我们一起。”
沈昼:“……他就是得了一种三分钟不见你就会死的病吧?”
几分钟后西泽尔下来,沈昼已经呵欠不止,语词含糊不清地道:“要不是因为下个航班太晚我坚决不会走这么早……”
他揉着眼睛一抬头,西泽尔正好走到他侧旁,边走边整理衣服,衬衫领子翻折之间,沈昼清楚看见,他颈侧有一枚淡淡的牙印。
西泽尔若有所觉地看向他,随后下意识抬手去摸,沈昼面无表情道:“别遮了,我都看见了。”
西泽尔:“……”
他惊讶道:“还没消下去?”
“挺深的,”沈昼道,“估计一时半会消不下去。”
他“啧”了一声:“你们俩,口味挺独特啊?”
西泽尔:“……………”
这时候,艾略特·莱茵从天井中走出来,看见西泽尔诧异道:“今天怎么都这么早,你也去送沈昼?”
西泽尔点了点头。
沈昼声调平板地道:“啊,我真荣幸。”
楚辞好奇:“可是您为什么也起这么早?”
莱茵摇了摇头:“我有些失眠。”
“是因为昨天白天的事?”
“有一部分是。”
“那还有一部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