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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泽尔侧过身,用手撑着脑袋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

“我要贴着你睡,”楚辞道,“太冷了。”

西泽尔怔了一下,道:“那……我的被子给你盖?”

“你不冷?”

“应该没有你这么冷。”

“什么叫没有我这么冷?”楚辞扯过薄被盖在身上,“你这个人真奇怪。”

西泽尔默默躺回去,心想,到底是谁比较奇怪?

躺了一会,楚辞似乎睡不着,翻来翻去,合金支架的行军床被他翻身的动作倒腾的“咯吱咯吱”响。

“睡不着?”西泽尔问。

“吵到你了?”

“没有,”西泽尔又侧过来面向楚辞,“我也睡不着。”

“这房子很新,”楚辞望着板房洁白而脆弱的天花板,觉得自己一拳就打穿,“估计搭起来不到一年。”

“行军床是还是非常老的老师折叠便便携式,”西泽尔接着他的话道,“现在他们都换成了压缩睡袋和睡眠舱。而且我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了光能板,他们灯应该都是光能灯。”

古老、物品陈旧、没有智能设备和电子机器,这一切都非常符合霍姆勒落后到濒临死亡的气质,可楚辞就是觉得,似乎有哪里不对。

“对了,”西泽尔道,“你刚才怎么知道,他在进行精神力感知?”

楚辞压下心头的怪异,随口道: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
西泽尔好笑道:“这算什么回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