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辞和艾略特·莱茵分开行动。他去了广场,那里空荡一片,幸好有一个脸色发灰的男人经过,隐藏在雾气像一只僵硬的泥偶。楚辞拦住男人,询问白银十字会最近的情况,男人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,立刻转身就走,楚辞只好拦住他,做出威胁的样子:“知道白银十字会吗?”
男人苦着脸,点了点头。
“最近一次见他们的人,是在什么时候?”
男人皱着眉,仔细回想:“好像是,上个星期。”
他每说一个单词就要停顿一下,似乎发声功能出现了什么障碍,令人听着非常难受。
楚辞送开了提着男人衣服领子的手,那人立刻手忙脚乱的逃进了浓雾之中。
楚辞又找了一个牙掉光的老婆婆询问,得到了相同的答案,而那个老婆婆在回答他问题的过程中,同样磕磕巴巴,浑身颤抖,似乎充满恐惧。
半个小时后他和莱茵会和,说明了自己刚才的见闻,莱茵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卷烟,不抽,只是在手指间细细的拂挲,大概就是个过瘾的意思,他忖道:“第一个问题我得到的答案与你相同,白银十字会上个星期在二十六层传教。”
“至于你第二个问题,这里的人对外来者有一种天生的恐惧,另外,根据我们随便拦住一个人就能打听到白银十字会的情况来看,这个宗教组织在底层可谓备受推崇。”
“也就是说,挨打女士他们很有可能上个星期来过这里,但是后来因为什么原因,又离开了。”楚辞看向艾略特·莱茵,“对吗?”
莱茵点了点头。
“但是他们现在去什么地方了呢?”
艾略特·莱茵沉思了几秒钟,忽然道:“我还打听到另外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白银十字会这个周一去了二十三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