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辞沉默了一下,道:“您说过,‘绿色通道’的通行记录是无法追溯的,只能去询问守门人。那么,我要怎么才能联系到守门人?”
“他们无法通讯,”锁匠摇了摇头,“尤其是底层的守门人,大部分都经历过‘隔离期’,他们习惯了与世隔绝、不使用电子设备和智能终端的日子,除非你去旧舱站台当面找他们。”
“也就是说,如果埃达女士他们曾经使用过‘绿色通道’通行,我可能需要询问每一层的守门人,才有可能追寻到他们的痕迹?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楚辞“啧”了一声。
锁匠又道:“我可以告诉你每一层旧舱站台的位置。另外,就现在的情况来说,中层的通道最为普遍密集,所以有可能不止一个站台,也不止一个守门人。”
楚辞叹气,看来这是个大工程。
“可是守门人会记住每天的通行者吗?”他问道,“如果埃达女士他们的相貌做了乔装怎么办?”
“守门人的记录不依靠通行者,而依靠钥匙,”锁匠道,“安图瓦夫人的第二把钥匙形状我记得很清楚,可以帮你再拓一把出来。”
锁匠说着,打开终端将每一层“绿色通道”的旧舱站台位置发给了楚辞,楚辞大略浏览一遍,觉得索性一百三十六层只有一个站台,等莫利老婆婆的那把钥匙拓印好,他和锁匠道别之后就干脆赶了过去。
一百三三十六层的守门人见过他,却并不记得,可是当他拿出自己的钥匙时,守门人反倒有一些印象。他拿出埃达女士的钥匙和那把拓印来的莫利老婆婆的,询问道:“最近有人拿着这两把钥匙来找过您吗?”
守门人摇头:“没有,最近两个月我都没有见过这两把钥匙。”
楚辞只好失望而去。
在轨道上徘徊半晌,他忽然一拍脑袋,转身去了八十七层。
八十七层有三个旧舱站台,可他挨个询问了三位守门人,都说近期内并未见过两把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