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柚冷笑:“你别看啊,你别相信我啊!”
“诶,”她翻找着信箱的信件,“那个俱乐部今天晚上有一次聚会,要去吗?”
楚辞想了想,道:“去看看。”
“要是下午我能活着走出机械理论的课堂的话。”奥兰多无精打采的道。
机械理论是整个机甲机动系的学生最恐惧的一节课,不止是因为这堂课晦涩难懂,还因为任课老师布林顿教授凶名在外,据说当年秦教授还开课的时候,这二位并称“双煞”。
布林顿教授一百岁左右,常年板着一张严肃面孔,两道深邃的法令纹仿佛雕刻的沟壑一般,连说话的时候都几乎纹丝不动。
楚辞还好,但是奥兰多和陈柚对上这门课几乎属于瞎子过沼泽,陷在里头出不来,两个人如出一辙的一窍不通,楚辞想给他们补课都不知道从何补起。
而布林顿教授又严格非常,一旦课堂上回答不出问题就一定会受到惩罚,按照奥兰多的说法,顶着这位教授极具压迫的目光说话已经是一种惩罚。
“上节课大家交上来的论文我都看过了,”布林顿教授沉声道,“都写的很差,依我看,你们没有一个人合格!”
全教室的学生一齐缩着脖子低下头,不是因为惭愧,是因为不敢和老师对视。
楚辞觉得这不科学,因为他的论文是落雨改过的,怎么可能不合格?
但是接下来,布林顿教授将所有人的论文都挨个评价了一边,轮到他的时候说:“因果关系混乱!第二部 分根本不应该引用罗茨定理,多此一举!”
奥兰多因为论文写得过差而在下课后被叫去了办公室,陈柚的论文要重写,她垂头丧气的去了图书馆,楚辞只好再去实验室借样板,修改论文。
弗洛拉从他旁边经过,又后退了回来:“你这篇论文不是已经交了吗?”
楚辞面无表情:“被老师退回来重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