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辞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:“你内涵谁呢。”
沈昼没有躲,忍着疼龇牙咧嘴道:“你不是之前提到过你父亲吗?”
楚辞道:“我漏掉了一个前提,‘在他活着的时候’。”
“哦……”沈昼放下挡住眼睛的手,想说声“抱歉”,但是又觉得似乎没有必要。
楚辞将芯片放在了书包里,忍不住问:“你觉得……这次落老师还会向她的父母妥协吗?”
“我希望她不会。”沈昼道。
他忽然弯起嘴角,开玩笑似的道:“我昨天向秦教授询问落雨的日常时,他提起,四年前穆赫兰师长在研究所待过一段时间,那时候落雨喜欢他。”
“怪不得西泽尔和秦教授很熟。”楚辞道,“可是既然她喜欢西泽尔,为什么还会和别人订婚?”
“因为……”沈昼轻声道,“人都是会变的,而这种改变,往往都很无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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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一大早,沈昼还没睡醒,今天第一节 课因为老师出差挪到了下午,于是楚辞背着书包先去了研究所。
实验室里只有落雨在,她听见声音回头,惊讶道:“林,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?”
楚辞将书包放在实验台旁边,开门见山的道:“我来给您送东西。”
他掏出芯片递过去。
落雨疑惑道:“这是什么?”
楚辞将沈昼推断的案情经过简单复述,落雨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消失,直至最后,余下一片惨白。
“过不久调查局应该会传唤您过去,提前告知,只是想您做一点心理准备。这张芯片里是当时和孙先生面谈时的记录,也好让您了解事情的真实经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