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件是案发那天晚上为什么所有人都早早走了。”楚辞语道,“还有一件是什么?”
“那位叫落雨的研究员的恋爱史。”
楚辞满头问号:“哈?”
沈昼自顾自道:“还有她未婚夫的个人简单信息。”
楚辞道:“要不是为了查案,我真的会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怪癖。”
“我这么正常又正直的人,怎么可能会有怪癖?”他一边自问自答,一边盯着阳台门口一盆不知名的植物道,“又死了?算了,死了比活着更具有观赏性。”
楚辞:“……”
这还不是怪癖?
翌日。
秦教授又去了调查局,落雨回来之后日常的实验流程便不用楚辞再做,而三号实验室也用不了,备用实验室只能做一些比较常规的流程性实验。
“今天都第四天了,”弗洛拉唉声叹气,“我觉得我今年的论文真的要搞不定了。”
一向温婉平和的落雨也满面愁容,轻微的叹了一声,然后继续做实验数据。
弗洛拉将楚辞拽出了实验室。
“我们去外面买杯饮料吧,”她说,“让老师一个人待一会。”
两人并排走在研究所楼下的林荫道上,楚辞问:“你老师怎么了?”
弗洛拉挠了挠乱糟糟的蓬松头发,道:“我早上来的时候听到她在通讯……我不是故意听人家通讯的,她也没开防干扰模式就被我不小心听到了,好像,老师的男朋友对她提前回北斗星很不满意,觉得她不应该回来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