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骗你们,”楚辞嘴唇几乎没动,声音小到只有坐在他两边的奥兰多和陈柚能勉强他在说什么,“前几天真的非常无聊。”
在温师长放水淹却兰城之前,他每天在指挥中心听加特比恩副军长分析战局,讲战术,虽然也是一种学习吧,但是怎么说呢,加特比恩军长的讲课能力和西泽尔差不多,楚辞每天和靳昀初排排坐打呵欠。
但此时观看的演习的学生都很兴奋,包括坐在楚辞旁边的这俩人,但凡两军交火,礼堂肃静的秩序就无法维持。
楚辞不着痕迹的打了个呵欠。
虽然是原始记录,但不可能真的记录演习十五天的全过程,时间上经过了压缩,无战争或者备战状态都是语言注解。
于是很快,温师长掘开了宁苦河支流,鸟见川奔腾的白浪吞噬了半个却兰城,35师被迫撤离主城,退到东城区。
学生们的议论声越来越高,老师和教官干脆放弃了维持秩序。
隔着蓄水河相望了两天,177师忽然发现敌人离奇消失。
“怎么做到的?!”
“就没了?好几个团的人军队……”
“我靠,这是演习记录吗,这不比悬疑电影刺激!”
奥兰多忽然道:“是不是从排水通道撤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