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试图去提那个硕大的箱子,拎了半天也没有拎起来,随口问道:“这里头装的什么啊这么重?”
neo认真的道:“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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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小酒馆已经过了凌晨。
左耶和楚辞坐在吧台前玩一个数字游戏,门口响动的时候两个人同时抓起了桌上的东西,左耶抓起了就放在旁边的枪,楚辞……楚辞抓起了刚才被他用来吃蛋糕的叉子。
结果开门的是混身都淋透了的南枝。
楚辞放下叉子:“雨下这么大?”
然后他闻到了明显的血腥味:“谁受伤了?”
“我我我,”沈昼举着手,“这就去包扎,你们一个一个鼻子怎么都这么灵敏……”
他说着,以一种完全不像伤员的速度两步一个台阶上楼自己包扎去了,似乎也不用别人帮忙的样子。
楚辞想起他被沈昼从安迪生救济院带出来的那天晚上,他在和那个拿着钢管的人贩子搏斗过程中应该也挨了几下,看上去都不像一般跌打损伤的程度,可沈昼就跟没事人似的。
身为一名普普通通的老师,沈昼这位同志点亮的技能有点过多了。
楚辞收回了视线,却一转头看到neo的终端屏幕上显示出一张变化着的立体折线图,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:“这是那个,民意公投系数?”
neo“嗯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