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昼和小孩的身影被破门阻挡,左耶在原地转来转去,嘴里神经质的念叨着颂布的名字,而后忽然转身打开了终端,无数对话框像是层叠的叶子般浮在了空中,最后他从里头摘出来一页。
那是一张照片,血泊里躺着一个金发小女孩,她双目圆睁望着天空,身下的血迹几乎凝固,显然这张照片形成的时候,她已经死去多时。
死因是腹部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,很深,里面的器官被某种锋利的刀具割的稀碎。
而她锁骨的位置,纹着一朵黑色的花,左耶将照片放大仔细的看,才看清楚那朵花的花蕊里,有一串数字,dx-3527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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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要去?又不是必须得过去,”酒保抱怨道,“都快是跨年夜了,不是告诉过你跨年夜有烟火晚会,这可是雾海的特色传统,你刚来第一年就要错过?”
“恐怕确实是这样,”西泽尔无奈道,“我不想惹得五哥不高兴。”
“五哥”是手下对黑蛇的称呼,传言他当年还是个喽啰时,在自己一众兄弟里排行老五,后来自立门户吞并了老大二三四,但这个称呼却保留了下来,他本人也很喜欢,显得他念旧。
“那行吧,”酒保无聊的叹了一声,“不过诺阿星也不远,指不定你能赶在跨年夜之前回来。”
白天的酒吧既没有妖魔鬼怪的音乐,也没有红粉骷髅的灯光,除了门之外所有的窗户都大开着,风低低的卷掠,自动清扫机器人在舞池里“嗡嗡”的转,西泽尔的侧脸遮在酒柜投下来的阴影里,看不清神情,只能听见他风一样的声音道:“不要总想着尝试精神药物,健康更重要。”
酒保臭着一张脸道:“这事你还记着呢?我可还没有追究你用小孩的糖骗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