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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保手忙脚乱的接住,好奇问:“这是什么?”

西泽尔道:“ cth4。”

酒保若有所思的念叨:“你刚说,新光是cth26,这是cth4,应该是差不多?”

西泽尔挑了下眉,径直转身离开了。

酒保顾着拆开盒子,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走了,酒保从盒子里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来,奇怪的道:“这是什么……”

然后扔了两颗在嘴里。

怎么感觉味道甜甜的……又仔细品了品,还是很甜。

他将小盒子翻来覆去看了好半响,抬头气急败坏的骂道:“我信你个鬼,这不就是哄小孩的糖吗!”

西泽尔早已不知所踪。

他在半个小时之后到了“船坞”。那是个废弃的水港,水港附近有一大片早就不用的工厂仓库,周边杂草丛生,冬天里落了霜的草摆拖着体弱多病的躯干在风里颤颤巍巍,此地荒凉的几乎没有人烟,连半截身子入土的垃圾袋都已经躺得不知今夕是何夕。因此成了打架斗殴、黑帮火并、走私交货的必争之地。

西泽尔现在作为职业黑帮,选在这里和他的同事们“提货”也不是什么怪事。

他口中那个“外面来的人”是个光头,很瘦,长得一脸贼眉鼠眼,此时正被电锁限制着,蜷缩在悬浮车的后备箱里,他身旁放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行李袋。

和西泽尔的一起的一个小卷毛,叫吉米,他试着想哥俩好的把手臂搭在西泽尔的肩膀上,试了几次却发现自己身高不够格,只好讪讪作罢,指着那个行李袋道:“他手里有不少家伙,我都没有见过,你看看?”

西泽尔拉开行李袋,一半是看不清的零件、终端,另外一半全都是武器。他伸手挑拣了一会,忽然动作一顿,从里头抽出来一把纯黑色外壳的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