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有所顾忌,我心知肚明。
是以我抛出了一锭银子。
车夫立刻改口道:“不过看在您气质不俗,风度翩翩的份上,想来您也不会是什么坏人。”
他很快向我交代了江巳尘的下落。
就在距离此城大抵十日路程的另一座小城。
伍、
十日路程,我一日即可至。得了消息,我反倒不着急去见江巳尘了。
我在城中多停留了两日,确保江巳尘近日是不会再回来了,我方动身离开。
我赶至那座城时,天未有雨,夕阳西落,每片云霞都绯色深深。
随便寻了个客栈,我再出门,比照着关容翎的面容,我四处打听了一番,还真教我知道桩事情。
大抵在前些日子有个相似的人与一位容颜颇为英俊的男子进了城。
之所以教人记住,盖因那英俊男子嘴里唤那人“师父”,模样之亲密,颇像两个恬不知耻的断袖。
最后一句并非是我所说。
只是应答我问话的人直言快语,满面不屑:“我平生最讨厌断袖,”那人道,“他俩我一看就觉得不对劲,所以记得挺牢的。”
我赞赏他的记性不错,随手赏他一锭银子,追问道:“那你可知他们去了何处?”
那人答不上来。
另一边急得抓耳挠腮的店小二顿时凑上前来,赔笑着开口:“这我知道!我听他们说要去什么东巷!”
我挑眉,离去前抛下最后一锭银子,直接向那东巷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