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没有,”楚晚思又说,“因为我和关容翎不熟。”
我道:“也有可能是你打不过我。”
楚晚思笑不出来了。
他倒了杯茶,懒洋洋坐在椅子里,淡淡道:“你既然不在乎他,那还为他解什么毒蛊?寻什么药材?找什么名医?你干脆让关容翎自生自灭罢了。你在这里费心费力,回头却说他并不十分紧要,你图什么?”
我道能救则救,好歹是我好不容易才驯服的一条野犬。
楚晚思就呸了一声。
“你最好是真的这么想。”
他打量我一会儿,又道:“谢兄,看你人模人样,怎么就能行事如此禽兽不如?”
我指了指自己:“你说我禽兽不如?”
他颔首:“你哪里如过禽兽?”
我不怒反笑:“我救他一命,叫他做我的一条狗,这本是合情合理之事。如今他身中毒蛊,我纵算不愿救他,亦不过是遵循他本就有的命数。”
楚晚思认认真真看我。
他咂咂嘴,问:“谢兄,我有一事不解……这关容翎,他的命数里,有和你睡这一条吗?”
第55章
壹、
我并无多少时间细细思索这桩事情。
实则冀昭的话语正正说中我担忧之处——毒蛊既是奇蛊,又岂能毫无害处?关容翎此时此刻能忍得一时,焉知就一定能忍一世?
我寻得冀昭,问他能否想出第二种生死结。
冀昭没能听懂我的意思,他反问我何谓第二种生死结。
我道:“你说生死结乃是同生共死的一种解法,我无意与关容翎同生共死,自然要寻第二种解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