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狠狠瞪我一眼,起身就走。
我顿了顿,提醒道:“把衣服穿好,别敞着出去。”
他脚步一停,回身拉紧衣裳,怒气冲冲地进屋拎走了他的剑。
第47章
壹、
我与关容翎之间也没变得有甚么不一样。
我依旧是我,与往日并无区别,他亦依然是他,无所区别,自然也就没甚么两样,而归根结底,我和关容翎之间的关系,从头至尾,都不能说是“非比寻常”。
他与我再寻常不过。
没有任何值得称道的、惊天动地的关系。
比之思索这些虚无缥缈毫无助益的东西,我反倒更在乎张潇。
他是张奕的兄弟,客来客栈在北地盛名多年,亦是曾教人艳羡的,就如我听闻他与张奕时,也的确感叹过血肉至亲的不凡。
不像我与秦横波。过命的交情,生死患难。可两个人注定走两条道路,这无可更改。
我曾以为张奕与张潇是不一样的。
他们合该是亲兄弟,绝无保留,流着同样的血,自当推心置腹,任谁野心勃勃,另一人也该如此。
而非与我这般,为着一腔野心,反而与兄弟反目。
贰、
冀昭的信传来时,关容翎正探听到另一桩怪事。
南宫溪身为魔教中人,竟在北地颇有些名声,大抵是张潇所为,这位号称“玉公子”的神秘人,可谓是风头无两。
当然,比这更怪的,莫过于北地近来盛传有异宝出世。
我道南宫溪也好,所谓的异宝也罢。想来都是魔教的手段。
至于魔教究竟想在北地得到些甚么,倒也不在我的考量之内——我暂时懒怠与魔教为敌。
魔教有何图谋暂且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