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兴味索然地推开他。
候在柜台前的掌柜已经是目瞪口呆,见我向他看去,勉强堆出个笑脸。
“二位客官……你们还是一间房吗?”
我兴致缺缺,随手又丢下一锭碎银:“两间房罢。”
捌、
没意思。
和我想象中的大相径庭。
大抵这就是我做不成断袖的缘由罢。
我迈步走进客房,将房门一关,懒懒倒在一侧的榻上。
莫说现在的中原看起来风平浪静。
谁都知道其下的暗潮汹涌。
时不可待。
就算段渐衍说动了当今天子,教我谢兰饮做这朝廷于武林中的眼线。
就算临渊剑阁到底还会与我谢兰饮一人合作。
没有武功,许多事情,就是不那么好办。
倒是唐逸也在灵州。
他与我从前关系平平,却还能循君子之礼,不在人后说我坏话,可见其坦荡正直。
若不利用他几回,岂不辜负他的“君子”?
二则我先前在北地,对于魔教在中原是如何态势,还不够了解。
三则,点星宫还与我有所合作,那传话的飞鹰一次未少信件,可见宛翊时至如今,还没有与我翻脸的打算。
我虽没能夺得天下第一的名号,更不再天意楼中,但我之前选过的合作对象,倒也各个都很讲道理。
真是古怪。
我谢兰饮这个最不讲道理的人,身边却尽是些讲道理的人。
不过——
旬樘着实令我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