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一试过,又如何抉择哪种功法最适合?
肆、
窗外的风停了片刻。
张奕大步走在前方,白衣翩翩,身后跟着以黑布蒙眼、执着盲杖的张潇。
上次见张潇时,他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掌门,谈吐气度,确然令人欣赏——只可惜今日再见他,却是风华不再,颇有狼狈憔悴之态。
他们二人一走入客栈中,周遭便安静下来。
静默无声,落针可闻。
就连呼吸都似被人抹平,丝毫不闻。
还是张奕先坐了下来,拱手道:“今日请诸位前来,乃是有要事相商,还望诸位英杰莫要觉得张某唐突。”
张潇撑着盲杖在他身旁坐下,头微微偏着,是个倾听他说话的姿态。
张奕看了一眼,叹道:“如诸位所见,我兄长……他……不知被什么贼人暗害,被剜去双眼不说,还险些被冻死在雪地中!”
“我身为兄弟,又与兄长同为客来客栈的掌门,有人如此嚣张待我之长兄,犹如对我剜心刺骨——无论今日能否得知真凶下落,我张奕,都绝不轻饶那位真凶!”
两句话掷地有声、铿锵有力,其中果决姿态,教人侧目。
话音落下,便有人抱拳道:“张掌门言重。张大掌门所受之苦,莫说是张掌门心痛,我等听闻,亦是心生可惜。张掌门若是心中有何想法,不妨直说,我相信诸位江湖兄弟,都不会坐视不管。”
“不错,同为北地之人,此事,只要张掌门说出口去,无人敢不应。”另一位男子也接了话头。
但见此人眉骨下一条狰狞刀疤,戾气毕现。
见此情景,众人纷纷响应。
我低声问关容翎:“你觉得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?”
关容翎蹙了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