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日里他出城,沈落枝都是不管的,只是偶尔回来的太晚,害她久等,她才会恼怒,今日却派了人来找他。
耶律枭一念至此,心里越发不安。
是沈落枝有什么急事?
他夹紧马腹,驾着马便奔了过去。
他才刚落地,还未曾下马,便瞧见弯月脸色惨白的看着他,一脸凄凄然的说道:“驸马爷,不好了,我们公主怕是害了大病了!”
耶律枭的后背都凉了一瞬。
他纵马快奔回公主府,一路上,他脑子里都是弯月那颠三倒四的话。
沈落枝今日用膳的时候吐了。
沈落枝今日请了一个大夫。
大夫说什么话弯月都不知道,但是弯月说,自大夫走了之后,公主便浑浑噩噩,与人说话时神色都不大对劲,瞧着恹恹的,像是什么都提不起力气来一般。
耶律枭都被她说的怕了。
他刚新婚,日日粘着沈落枝都觉得不够,一刻都不想跟沈落枝分开,也从未体会过什么“生离死别”,乍一听见“病”这个字,他只觉得后脊梁都跟着冒冷气,一直窜到他后脖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