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健壮,也很好摸。
就是实在太容易害羞了些,不敢看她,不敢动作,那么大个人,竟能穿上那羞人的肚兜,摆出来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来,也不知道袁西每日都在教他什么。
听见沈落枝这般调笑,弯月顿时眼前一黑。
哪儿来的大浪蹄子啊!把她们郡主勾的神魂颠倒啦!
这以后她可怎么看裴郡守啊!
裴郡守脑袋上都冒绿光了!
——
沈落枝从郡主府离开之后,耶律枭便穿上衣物,从窗外翻身逃走了,昨夜怎么来的,今夜便怎么回去,用袁西的话说,这就叫暗度陈仓。
又学到了一招。
他离开时,冷风吹散了他身上的暖意,却吹不散他心底里翻腾的情意。
他与沈落枝同床共枕睡了一夜!
沈落枝并不讨厌他,甚至,沈落枝喜欢他,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,但是也足够了。
他能感受到,沈落枝待他与待旁人不一样。
如果沈落枝不喜欢他的话,沈落枝便不可能日日来看他,也绝不会与他一道躺下。
耶律枭只要一想到这件事,便觉得鼻尖前又泛起了那淡淡的、清凌凌的腊梅香。
这让耶律枭沉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