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来他也是贱,沈落枝若是那般对他,他越是忘不了,这几日里,他每天晚上都因为沈落枝而难受到龙尾发痛。
就算是沈落枝想刺死他,他也想舔遍羊羔的全身。
耶律枭又想到那人被撕烂了衣服,被他摁在地上的模样。
白的玉,粉的花——
耶律枭恨得要死,用力砸了一拳桌面。
不让他碰一下,舔都不行,却肯给别的男人碰!
他猛地从胸口处拿出了一方手帕,盖在脸上,恶狠狠地揉了两把,深深地嗅了一口气。
灼华,他的大奉郡主。
这些耻辱他都记下了,他迟早要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。
——
次日,清晨。
沈落枝自床榻间醒来。
她今日有事要做——拜访拜访这儿的夫人、姑娘,四处走动走动。
之前她来了西疆,因着是初来乍到,又没缓过神来,所以没四处走,但现下,她不能再等了。
她需要足够多的朋友和足够多的消息,用以壮大她自己,抢在她成亲之前,免得到时候出了事,她一个人孤立无援。
至于具体出什么事她还没想好,但是一定会出事的,她清楚她自己的性子,这婚成不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