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落枝亲自差人酿的,足够全城的人喝的酒。
沈落枝垂眸,道:“去将他们叫来吧。”
这几日,她为了不暴露她的真实目的,一直没跟这几个人见面——到底是与她一到长大的侍女与侍卫,沈落枝怕她们几个看出她的虚与委蛇,从而猜出来什么。
她一个人演就已经够辛苦了,这四个人再跟着一起演,前后态度返差太多,保不齐会被瞧出来,她便一直刻意没见他们。
一直到今日,她才提出来要见她的侍卫侍女们。
女奴赶忙应下,转而快步走向院外,将她的四个侍女和侍卫叫进来了。
她的侍女们分别叫流云雨天摘星弯月,雨天在来的路上跑丢了,流云、摘星、弯月还在,还有一个侍卫叫听风。
听风瘸了半条腿,现在堪堪能走。
他们一进房屋内,瞧见端坐在梳妆镜前、穿着嫁衣的沈落枝,便骤然红了眼,四人同时俯身,向沈落枝行了个礼。
沈落枝端坐在粗糙的木凳子上,点头,随即与一旁的女奴道:“你先出去。”
女奴忙不迭点头,出了院子里。
出了院后,女奴便站在院门口守着——这小木屋一共也就几百步便能走过,外头的竹篱笆也只浅浅绕了一圈,一眼望去都能看清楚,再加上对沈落枝的信任,耶律枭便没派金蛮族人守着院子。
此时,没人知道里面的人在说什么。
女奴在院门口等了一刻钟左右,便能瞧见耶律枭穿着一身红衣,骑着高头大马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