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栖今年也32岁了,32岁这个年纪还真算不上什么,她还是喜欢那身冷硬的皮衣,喜欢及腰的大波浪卷,喜欢画烟熏眼妆。
八九年前的她这身装扮,是厌世的冷漠的。
八九年后如今的她还是这身装扮,却没有了当初自我防备所伪装的所谓的厌世冷漠的面具,只有对自己不羁灵魂的表达,酷且美艳。
从云栖从卡座上起身的时候,酒吧的灯光师就醒目的把聚光灯落在她身上,所有人的目光追随其去。
她手上那把电吉他还是之前那一把,漆面完好无损,甚至因为常年的使用而“盘”出一层光洁的油层,像是上了蜡,光照上去还会反射一丝光线,这丝光线,也正如她人一样耀眼。
上了台,云栖随意伸腿将一旁的高脚凳勾过来坐下,背上吉他,将被压住的黑发撩开。
发丝舞动的时候,她冷艳的面容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。
将立麦往唇边一压,云栖随意道:“好久不见,老朋友们。”
是熟悉的烟嗓,带着沙沙的质感,沉沉的格调。
台下传来一声声呐喊,整齐的高声的呼喊着云栖的名字。
云栖抬手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等大家安静下来,才伸手拨了几下吉他弦。
“老规矩,废话少说,听歌吧。”
云栖自弹自唱了一首蓝调小曲,独特的嗓音和慵懒的曲调让这个夜变得惬意了起来。
-
卡座。
秦心轻轻的在桌上拉了拉庄冥的袖子。
庄冥转头,凑近秦心,“怎么了宝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