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像上次一样,浑身都是烫的,人却像在水里。
梁遇唯从背后追来,从身后抱住她。
“这里还有你的牙印。”陈最指了?指肩头,“你?属狗的?”
梁遇唯顺着她指的地?方,蜻蜓点水般留下温热的气息:“刚才咬疼了吗?”
陈最“嗯”了一声。
梁遇唯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,将她抱得严严实实。男人的体型跟她悬殊过大,她觉得太重,想逃开,想躺下。
梁遇唯却不肯让她如愿,毕竟这样抱着她,方便握住满满的柔软。
而她丝毫不能奈他何。
他问她:“像不像兔子?”
雪白的,柔软的兔子。能在他手中变换形状的兔子。
陈最被他弄得心?痒,像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噬。
她又伸手打他,却使不上力,拳头落在他身上,倒像是抚摸。
“太轻了。”他笑着说,“用点劲啊。”
陈最被他气笑了?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?”
最后,到底是他占了上风。
他挑衅似的,手?指用了?些力道,碾过白兔的耳朵尖。
陈最已然丢盔弃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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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让他如了?愿的。
等她反应过来,脖子上已经多了条项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