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周,梁遇唯联系陈最,说他这个周末有时间。
周六早上十点多,陈最去超市买了些菜,到小区门?口时,才想起家里的盐快没了,又拐进旁边的便利店。
她手上的塑料袋又重?又多,在结账时,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放安全套的小架子。
各种颜色的小盒子一时间歪倒,还有几盒散落在地上。
她把那些东西扶好,又把散落的盒子都捡起来。
正在弯腰捡,视线里出现两条穿着休闲裤的和运动鞋的长腿。
一开始她没在意,还以?为是来买东西的顾客,可当她把手里的几个盒子摆回架子上码好时,那个人越过她的身体,将她那些重重的袋子都拎了过去。
她回头,梁遇唯正颇有兴致地盯着她。
而她手里还拿着一大盒没放回去。
她说话?都?不利索了:“你怎么来得这么早。”
梁遇唯看了眼她手上的东西,说:“饿了。”
陈最被他的目光灼得发烫,赶紧拿起那包盐往外走。
陈最一路都走得飞快,梁遇唯散漫地跟着她。
一直到电梯里,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他才问:“刚才慌什么?”
他们上次分别?前,接了个绵长的吻,再相?见时,她手里拿着安全套。
很难让人不产生一些不该产生的联想。
陈最抿了抿唇,避开他的注视去看电梯上的广告:“谁慌了。”
梁遇唯无声笑了下。
“手上的伤好些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