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?为身上的伤疤, 因?为那些不堪入耳的传言,因?为支离破碎的家……她习惯了垂着头,不闻不问地度过很多?日子。
她一直都在承受生活, 从来没有享受过它。
京江的后山没有开?发过,一直是本地徒步爱好者的经典路线。
周六早上,陈最跟丁一也在后山山脚下碰头。
丁一也见面就抱了她一下?,说:“这就?对了, 你?需要出来走?走?。”
陈最用玩笑的语气说:“我需要你的作品。”
丁一也一愣, 撇嘴道:“你现在说话的语气怎么跟乔森一模一样。”
陈最笑了下?, 说:“好吧,今天不谈工作。”
丁一也望向?别处, 说:“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, 如果有一天你?愿意告诉我,我也乐意倾听。但我总觉得, 你?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,对生活没有期盼。”
陈最没有反驳。
她确实是这样。
不是没有,是不敢有,渐渐的,那份期盼也被抚平了。
“不要总这么冷清,值得付出热情的事有很多。”丁一也说。
陈最笑了笑,说:“我知道,谢谢你?。”
丁一也也笑:“你今天能来,我很开?心。”
听丁一也说,今天一起?徒步的,还有其他三个人。
大约过了十分钟,一男一女先后到达汇合点。
两个人中的男生是搞摄影的,除了户外装备,身上还背了两个相机,看起?来都不轻。
他们出现时,丁一也用手肘不停的捣陈最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那个摄影师叫李沐阳,28岁,单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