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愣了下,她以为只有美术馆的人在传,原来都传到班级群里了。
“那不是我女儿,是妹妹。”
任思琪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用低低的声音说:“对不起啊,我不知道。”
“我也才知道。”陈最自嘲般笑了下,补充道,“我没在群里。”
任思琪木木地问了句:“是因为景宇吗?”
陈最愣了下: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
任思琪盯着她白皙的侧脸,欲言又止。
梁遇唯要在下个路口左转了。
他在等绿灯的时候,陈最的车子跟着车流直行离开。
他不解,她不肯给景宇捐钱,可为什么要帮景宇的妻子?
他好像从来都看不懂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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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最回到馆里,已经过了午休时间。
她透过乔森办公室的玻璃门,发现他正在会客。
他见的不是别人,正是樊总。
想起李颂宜跟她提过的醒,陈最心情一时五味杂陈,咬着嘴唇回到工位上。
说起来,她跟樊总并不相熟,甚至没有单独见过面。一个市场部的小主管,跟集团老板是不会太多交集的。
陈最在市场部时,每年年底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年会。集团人有很多,年会又要邀请不少合作方,大到敲定场地,协调部门,小到来宾礼品采购,需要统筹的事项极多。没人愿意揽年会的活,陈最便跟行政部另一个姑娘把活扛了下来。
这一扛,就是两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