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她并没有勇气将实话道出,只能说是身体原因。
当然,没有人信。
无论陈最怎么解释,也只能换来一句轻飘飘的“我们又没说什么,你这是干嘛呀”。
虽然时隔十余年,那段记忆依旧清晰。
一日课间,有几个人围在教室里,旁若无人地讨论有关陈最的话题。
陈最无奈,跑出去躲清净,在走到教室门口时,听见梁遇唯沉沉的声音问那群人:“你们很闲?”
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将陈最从回忆中拉了回来。
她摇摇头,冷笑一声。
大概是她给记忆上了滤镜,梁遇唯哪是为她说话,公子哥乐善好施罢了。
梁遇唯一路开回去,车里莫名其妙的闷,他降下车窗。
傍晚的风灌进来,车里瞬间被噪音填满,如同高中时嘈杂得让人烦躁的课间。
梁遇唯靠路边停车,在副驾乱翻一通,翻到周墨之前落下的半包烟。
他早就戒了,但眼下的状况让他想抽一根。
半截记忆跟着指间的烟飘到眼前。
当初班里小团体众多,还有人专门研究陈最的一举一动,专挑陈最在的时候说闲话。在他们看来,当着当事人的面调侃最有趣。
陈最在别人不堪的言语中离开教室,梁遇唯看不惯,也看不得。
打篮球时,男生们仍热衷于没有根据的八卦话题,梁遇唯发了狠,用力将篮球砸出去,击中始作俑者的后背:“能别他妈说别人闲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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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惠看陈最有些心不在焉,便问她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事。
陈最摇头,没说什么。
夹了几口菜后,她随口问了句:“梁遇唯这人,怎么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