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兮刚才弄了很久，现在嘴巴有点酸，闻言反而闭上了，委屈巴巴道：“张不开，没力气了。”

江寄白又道：“头仰起来一点，别动。”

夏兮乖乖照做。

她定住不动之后，江寄白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的下巴，拇指从唇角缝隙微微用力撬开齿关，然后按住牙线一端，另一只手捏着另一头，强硬轻柔地探进夏兮的口腔之中。

修长明晰的手指温度相比于口腔，有些许寒凉。

夏兮感受到他的手指抵在自己的牙齿上，明明不痛不痒，却让她长睫忍不住颤了颤。

“江寄白……”

她用喉咙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，催促道：“你快一点……”

江寄白置若罔闻，垂眸专注地给她清理牙齿。

片刻。

江寄白刚处理好两颗牙齿，夏兮实在忍不住，倏然闭上嘴，牙齿咬住了江寄白的手指。

江寄白顿了顿。

她不是很用力的咬下去，正常闭合的力度。

不疼，但仍在江寄白指节上留下了一个浅却清晰的牙印。

夏兮懵住，下意识地想撇开头，然而舌尖却抑制不住地轻轻刮擦过江寄白的指腹。

觉察到那点柔软的东西是什么，江寄白也略怔了数秒，然后抽出手指。

白皙细长的手指上挂着一点水润的晶莹。

夏兮看到那一排齐齐整整的牙印，感觉自己闯祸了，老老实实道歉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，只是嘴巴太酸了，我实在是忍不住……”

“无妨，等下再弄也可以。”

江寄白抽出一张纸巾，慢条斯理地擦起手指。

夏兮揉了揉发酸的腮帮子，端起水杯喝了口水。

江寄白余光瞥见她的动作，“我的。”

“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