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伸手进贝铭的卫衣里摸了一把,就在贝铭以为这厮要耍流氓的时候,褚云端从前往后把他的卫衣给他脱了一半,只有两只袖子还套在胳膊上,然后两手往后一拽,不知道怎么扭了贝铭的衣服两下,就把他挂到了墙角的树形衣架上,也就是那么巧,刚好就能挂上。

贝铭的脚还在地上,胳膊却像只大猩猩似的举着挂在树上,气得跳脚:“褚云端!你缺不缺德?”

褚云端说:“你反思一下自己以前的浪荡行径,等我洗完澡出来再放你下来。”

贝铭哪能等到那个时候,他前脚刚进卫生间,后脚贝铭就把衣架背起来了,也不是什么高级的束缚术,系得又不紧,贝铭胳膊往前扭出了满身的汗,随着咣当一声衣架倒地,大猩猩重获自由,当下就想把卫生间的门踹了,让褚云端知道他贝爷爷的威力。

可惜人到门边理智回笼,他正对着门用唇语骂骂咧咧呢,褚云端就从里面把门给打开了,看见他也不惊讶,很淡定地说:“下来了?”

遇上真人贝铭就不敢嚣张了,闭上嘴往后一退,目光游移地嗯了一声。

褚云端说:“你等在这儿是想跟我一起洗?”

“倒是没有这个想法。”贝铭蔫儿了吧唧往旁边又退了好几步,直退到会客区那边,才说,“您随意,我背会儿单词。”

褚云端腰上围着浴巾,慢吞吞走到衣柜前拿了条内裤,说:“想洗可以一起,我不介意。”

贝铭不想搭理他,手一拉戴上卫衣的帽子,整个人蹲在椅子上缩成一团,眼不见心不烦地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