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云端悲哀得想哭,躺到床上时眉眼还沾着湿润的水汽,额发也是湿的,眼睛有点发红。

贝铭摸了摸他的眼,说:“不会真破产了吧?我怎么看你想哭呢?”

褚云端忽然抓住他的手放到嘴里咬了一口,咬得不狠,就是食指的第一个指节前后咬出了两枚牙龈。

贝铭诶哟一声:“你喝醉了怎么这德行啊?”

褚云端难过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。

贝铭怀疑他哭了,拉了两下没拉开,只好从另一边钻进被子,打开手机的手电筒,从被子里照到褚云端的脸上,说:“公司真倒闭了?”

褚云端的眼睛已经酝酿起了湿润的雾气,给他一照,脾气全没了,哭都哭不出来,委屈地说:“你怎么这么狗啊?什么品种的?”

贝铭关了手电筒,在被窝里挨他很近,说:“我伺候你洗脸刷牙,不感谢我就算了,还咬我,咬完还要骂我狗,你是什么品种的?”

褚云端无奈,大手伸过覆到贝铭的嘴唇上。

贝铭忍不住咽了口口水,这气氛太暧昧了,俩人都在被窝里,他还能闻到褚云端身上熏人的酒气,太热了,他抓住褚云端的手腕,刚想说话。褚云端就揪住了他的两片嘴唇,给他揪得像鸭子一样嘟起了嘴。

贝铭张不开嘴,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表示反抗,又去拍他的手。

褚云端遗憾地说:“你要是个哑巴就好了。”说完放开他的嘴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