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”男人理直气壮，“我不轻易签名的。”

虞晚笙：……

“不过如果是你要的话……”

他倾身, 食指点点她的腰侧，意味深长补了句：“签在什么地方都可以，支票、或者这里。”

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腰际，带着温度的指腹擦过那一小片肌肤, 那一瞬, 虞晚笙像被什么烫了一下。

她打了个颤, 缩了缩, 缩到椅背后面。

退无可退。

狭小的空间里, 此时此刻, 两人的呼吸音清晰可见, 隔着薄薄的衬衫, 她看见男人起伏的胸膛。

惶恐，慌张，诸多情绪一瞬间涌上她的脑海。

“顾凛行。”她咽了咽口水。

然而男人并没打算放过她，顺着少女飘飞的衣摆，粗糙的指腹轻轻按压她腰侧的肌肤，男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。

“怎么这么瘦，嗯？想捏一下都没什么肉。”

虞晚笙慌得不行。

他拨开她的头发，吻上她的唇，轻咬那果冻一样的肌肤。。

“晚笙。”他轻声呢喃。

怀抱中的女人安静地被他抱着，就在一个月前，她刚刚从顾家离开的时候，还不是这般纤瘦单薄。

这么几天的功夫，整个人都瘦了一圈。

想起她离开的那些日子，想起空荡荡的别墅，顾凛行涌上一阵难言的情绪。

“虞晚笙。”他缓缓开口。

“离开后的那些天，你有没有一刻，是想我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