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笙沉默了。
她发现,自己遇上顾凛行就像变哑巴了一样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顾凛行捧起那束玫瑰,送到她面前:“现在我不隐身了,晚笙,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?”
红色的玫瑰在阳光下格外娇艳,花店的人处理得很好,上面一根刺也没有。
虞晚笙想起那几个月在顾凛行的别墅,她只是被仙人掌的刺划伤了一下,这个男人就把家里所有带刺的植物都修剪了。
包括花园的那片玫瑰。
他当时是如此地爱她。
阳光西下,顾凛行非常自然地坐在虞晚笙晒太阳的躺椅上,他向她伸出手。
虞晚笙小心翼翼,坐到了躺椅的另一侧。
两人中间隔着大大的空位,能坐下一个胖子还不止。
就像当初,他们第一次见面,在顾凛行的车上一样。
男人无奈笑了下。
就这样,虞晚笙还在往远挪动身子。
扫了她一眼,顾凛行声音里隐约透着不爽:“你干脆坐到南半球去吧。”
虞晚笙这回不动了。
两人就这样一起坐了很久,一句话不说,虞晚笙坐不住了。
她她实在无法忍受顾凛行看她的眼神。
“算了顾总,我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再来见您吧,这样实在失礼。”
顾凛行伸手拉住她的手腕。
他在身后温柔注视着她:“在沙滩穿比基尼,不失礼。”
虞晚笙定住。
回到原来位置坐下。
顾凛行眯起眼睛:“虞晚笙,你到底在躲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