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笙白了她一眼，冷笑道：“这么熟悉，看来郑小姐自己没少做这种事吧。”

郑飞芸被她气得一梗。

她话音刚落，后面的房间里走出一个男人。

顾凛行手上拿着本厚厚的工具书，看着郑飞芸的表情满是嫌弃。

郑飞芸一见顾凛行，连忙换上一张笑脸：“顾总，这是总监让我送来的资料。”

顾凛行听了她的话，面无表情。

他冷冷道：“对你们的总裁夫人说话客气点，去道歉。”

郑飞芸顿时脸色苍白，没想到刚刚的话全被顾凛行听了去。

她咬咬牙低声下气地回道：“是，顾总。”

说完不情不愿地对着虞晚笙鞠了个躬：“对不起，总裁夫人，我刚刚冒犯了。”

她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，虞晚笙都能听出“总裁夫人”那四个字有多么别扭。

“资料放桌上吧。”顾凛行看也没看她一眼，反而直接坐在了虞晚笙身边，扯过纸巾替她擦了擦嘴角。

因为刚刚吃了蜜饯的缘故，虞晚笙嘴角挂了点糖渍。

顾凛行用湿巾一点点帮她擦去。

虞晚笙笑：“我们顾总还真是有女人缘，一天天来敲门的女人还不少。”

她也算是见识到了。

顾凛行笑了，捏捏她的小耳朵：“这就是你想来我公司的理由？来监工？”

“不是都告诉你了，凛域的高管压根没有几个女的。”

虞晚笙兴致上来，笑眯眯故意道：“那刚才进来送资料的，不是女的吗？”

顾凛行面露惊愕之色：“原来你觉得我会和公司女员工在一起，是因为她？”

他笑着摇头：“晚笙，你不应该如此质疑我的审美。”

虞晚笙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