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又吩咐阿姨:“明天请一位刺青师过来。”
虞晚笙想起他的话。
“顾凛行,你不会真的要在手腕刻字吧!”她觉得这个男人快疯了,“你不要做这种蠢事!”
她没想到顾凛行那句话根本不是说说,而是当真了。
见她如此紧张,顾凛行唇角一弯,笑得温柔又坦荡:“我把晚笙的名字刻在手腕上,这怎么能叫蠢事?”
虞晚笙:……
他好像真的有急事,以至于来不及和虞晚笙再说些什么,匆匆忙忙要出去,可走到门口,顾凛行却突然停了下来。
他回头看了阿姨一眼:
“陈阿姨,你儿子暑假要回来吧?”
阿姨被顾凛行这话问得莫名其妙。
但她还是答道:“是啊,昨天还给我打电话,说快回来了,寒假都没在家住几天。”
阿姨说完,顾凛行开口:“这样,我给你放几个月的假,这段时间你不用来别墅了,工资照发,有需要我再找你。”
管家阿姨一听诚惶诚恐:“这怎么好意思。”
顾凛行淡淡:“没事了,你今天收拾完就回去放假吧。”
“谢谢顾总!”听他这么说,阿姨顿时喜极而泣,她在顾家干了大半辈子,还是第一次享受如此长期的“带薪休假”。
虞晚笙见此大惊:“你怎么把住家阿姨送走了?”
“碍事。”顾凛行吐出冷冰冰的两个字。
想起他说的是昨晚那一幕,虞晚笙哭笑不得:“顾凛行,你把阿姨送走了,你吃什么?”
“你不会做饭吗?”他反问。
虞晚笙说我还真不会做饭。
作为资深社畜,她这一年都是外卖解决,在家更是碗都没洗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