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顾凛行不准备饶过她的架势,虞晚笙只能别别扭扭:“我刚才是开玩笑的。”
顾凛行眸色一点点晦暗,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他抚摸她的唇,缓缓开口:“晚笙,你是第一个敢和我说开玩笑的人。”
早年顾凛行在美国上大学时, 那时还是十七八岁的少年, 经常在拉斯维加斯肆意挥霍。
那里一掷千金, 没有人可以反悔。
而这些年在外面做生意,顾凛行更是习惯了说一不二。
从小到大,他就没有过被拒绝的经历。
答应了他的事, 也没人敢说是开玩笑。
虞晚笙瑟瑟发抖:“那你以后可能经常听见我和你开玩笑……”
顾凛行挑眉。
“毕竟我是个幽默乐观的人,信奉马列主义乐观精神。”
顾凛行惊愕地看着她。
虞晚笙自己都被这回答尴尬得脚趾抠地时,眼前的男人噗嗤一声笑了。
“晚笙,”他无奈摇头, “你真是让人无可奈何。”
这一晚, 虞晚笙一直在做梦。
梦见顾凛行非要和她结婚, 而她又没有办法拒绝, 可他为自己戴上钻戒的那一刻, 突然又记忆恢复, 从婚礼现场甩手离开。
留她一个人尴尬面对一群宾客。
睁开眼时, 已是天光大亮。
枕旁手机响了下, 想起昨天回来得太晚,又看电影到凌晨,她都忘了几点睡着的了。
微信弹窗显示陈婕的头像。
【陈婕】:“我的宝,昨晚回家后怎么样?”
虞晚笙单手在对话框打字。
【小鱼】:“别提了,我能活到现在实属不易”
对面消息回得挺快,陈婕应该是在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