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勾住她旗袍后面的一小块布料,薄薄的,带着弹性。
“其实是不应该管的,”他半眯着眼,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,“晚笙会吃醋,难道就不知道,我也会吃醋吗?”
虞晚笙:……
他手上略微一用力,虞晚笙就堪堪倒在了他的怀里。
他抬手扯掉了她的纱巾。
撕破的旗袍下方,女人瓷白的锁骨肌肤暴露出来,在车里的灯光下,瞬间照得肤白若雪,灿若荧光。
“晚笙,”他声音低哑暗沉,仿佛压抑了无尽的情绪,“还记得我白天说过的话吗?”
虞晚笙吞了口唾沫,轻声:“你白天说了那么多话,我哪能记得是哪句?”
掌心在她身后的脊背上缓缓摩挲,男人指尖仿佛流淌着电流,以至于接触的每一寸肌肤,哪怕隔着一层布料,都本能地缩紧。
顾凛行表情沉寂如水,让人看不透那滚烫的眼中,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情绪。
他说:“晚笙穿旗袍这么漂亮,今晚可以穿给我看吗?”
虞晚笙猛然想起了白天那句话。
顾凛行说,想看她在床上穿这件旗袍。
她敏锐地感觉到了危险,试图挣开他的怀抱。
然而她那点气力就和小孩子过家家似的,前面还有司机,她更不敢动作太大。
只能低声呵斥:“顾凛行你不要在车里耍流氓。”
他挑眉:“你的意思是不在车里就可以了?”
虞晚笙:???
好流氓的说法。
她揶揄:“顾总,这阅读理解水平,可不符合你哈佛学霸的身份。”
顾凛行:“只要能和晚笙在一起,这算什么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