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小姐时至今日还拿我当个傻子看待,如意算盘打这么响?”
秦嘉抿紧了嘴唇。
周清淮起身,与她直面,近在咫尺,“秦小姐再八百个心眼的话,可别怪我做出什么来。要知道,真要结婚的话,你可是要尽妻子的义务的。”
他审判者的姿态,审视的意味看她,“更何况,和我结婚,你配吗?”
秦嘉感觉脑瓜子都是嗡嗡的,心脏也不由收紧。
他终于松手,伸手捞了外套,淡声说,“你要是真想上班,就去上。反正你这身体自己看着办。还有,再提醒秦小姐一句,你的行踪都是我说了算,要怎么处理你也是我的事。你在我这,失去任何自主权。”
他大步朝着门口走去。
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之后,秦嘉才有所回血。
这一切来得是她没有预料到的猛烈。
如果不是后来没有管住自己的心,现在也不会那么难受吧?像高浓度的酒精浇在血淋淋的伤口上。
到底是她咎由自取了。
——
周清淮下楼之后,在车里又坐了一会儿。他有种难以解释的矛盾感。
想要给她一切能给的报复,让她知道自己的错误。可偏偏在伤害过后,又觉得索然无味,毫无意义。
他从没有觉得这样过。
这种矛盾的情绪也让他觉得有些焦躁。
他给舒悦打了个电话,“去傅斯宇那里,我们聊聊。”
舒悦讷讷的答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