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清淮搂着她躺下来，“有什么事明天再去问问吧。这么晚了，也是打扰别人。”

秦嘉点点头。

她想了一会儿舒悦的事情，迷迷糊糊又睡着了。

到了第二天，才知道当晚走的不止舒悦，还有沈既白，也是一声招呼不打的就走了。

韩伊人带着两个孩子在餐厅吃早餐。

她告诉人秦嘉，说沈既白临时有点急事就先走了。她带着孩子们晚点走。

“樊老师……”樊远山正走过来，然后在隔壁桌坐下，秦嘉打了个招呼。

“早上好。”

“早上好。”

樊远山客气地问，“昨晚睡得好吗？下午的飞机，秦嘉你到时候也走吗？”

“应该是的。昨晚樊老师什么时候离开的？是不是大家闹得有点凶？”

在场的人，秦嘉认识的就那几个。

沈既白已经走了。

傅斯宇和舒云禾到现在还没见到人。

所以秦嘉先问了一下樊远山。

樊远山笑着摆手，“我不胜酒力，昨晚早就离开了。后面闹到什么程度也不清楚。你没留到最后吗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樊伯伯，我要吃那个鸡蛋。”韩伊人的儿子突然说道。

樊远山忙说，“好，马上给你剥。”

他几下剥了一个白嫩的水煮蛋，走过去递给他，摸了摸他的头，温和说道，“吃慢一点，别噎着了。”

“知道，樊伯伯。”

韩伊人看他一眼，说，“这桌子大，你过来一起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