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看看她。”

“去吧。我怕奶奶拿什么事压我，不敢去。辛苦哥了。”

“你上去早点休息。”

周清澄却凑过来闻了闻，“哥，你身上怎么有股腥味？你平日里不是不让这些沾身的吗？”

“有个朋友爱吃。”

“女性朋友？”

周清淮看她。

周清澄说，“别看我，我是还闻到了香水味。只要不是叶栖烟，你找个女性朋友我会很高兴的。”

“上去吧。”周清淮不打算讨论这个话题。

周清澄也不勉强。

周清淮走到门口，敲了敲门，没听到周奶奶的回复。

“奶奶，是我。”他靠近门说道。

“进来吧。”

周清淮走进去，看周奶奶坐在床沿上，似乎还生着闷气。

他在她跟前的椅子上坐下，问，“心脏还难受吗？我让家庭医生过来看一下？”

周奶奶说道，“叫了也没用，治标不治本。”

周清淮低笑一声，问，“怎么才能治本？”

周奶奶说，“明知故问。”她看了看周清淮说，“你早点结婚，给我生个孙子，我那老姐姐也不至于总拿这个事戳我脊梁骨。”

周清淮语气平淡，“不能不去见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