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香，换了发型，衣服也别具一格，她倒是精心打扮过的。

他审视的目光，似乎要用眼神将秦嘉直接扒光。

“周总怎么也在这里？”秦嘉转过脸，看着他。

即便是这样的情形，她也保持一点微笑。

但这笑意太过别扭。

大约是包厢里有人抽烟的缘故，他身上一股烟味，混杂着他梵香的气味。

周清淮没理她的笑意，直接抬起她的一条腿，问，“不答应我的交易，却来找那种人？”

揶揄之意太过明显。

秦嘉笑，“他是甲方，答应要给我签大单子呢。”

周清淮低头看她，秦嘉的眼神也不闪躲，和他对视。

只是这个男人一旦戴上眼镜，就叫人捉摸不透他内心所想。只是想及两个人那次在国外的寻欢，现在再看周清淮，总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。

“你不知道他的为人？”

“只是听说有点特殊癖好，不过看着还挺平易近人的。”

“听说？”周清淮嗤笑一声，“你怕不是对平易近人有些错误的理解。”

明显觉得周清淮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强势，秦嘉便试图转过身。很很顺利，她正对着周清淮，笑着用手放在他的肩膀上，随即攀住了他的脖子，“周总怪幽默的。”

周清淮才不是和她说笑，脸色是一如既往的淡漠，“拒绝我，却跟这种男人接触？秦嘉，你这是在堕落。”

“周总，难道跟你不是堕落？”

周清淮面色不改，“堕落也分对象。”

明明站不住脚，他的身份好像就能让他理直气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