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……
不行,不行,她方才的想法太过恐怖了,不能够再想了。
程月白急忙摇头,企图把自己不切实际额的想法全部摇出脑子。
空桑席玉被白温一点都不含蓄的拒绝了,他亦没有离开,而是坐在了白温的对面,迎上了虞非晚冷如刀刃的视线。
他眉心红痣泛着几分妖媚,“你手臂上的伤,我可以医。”
尸王的身体终究还是与人不同,白温受伤后,伤口是不能够主动痊愈。
“不用……”
虞非晚闻言缓缓垂下了眼帘,他凑到白温的身上,好似魅惑君心的妖妃,“夫君,不如就让他试一试?”
身为妾室,怎可不会善妒?
他一丝一毫都忍受不了外面的臭男人碰白温一下。
但是,他又不想要看到白温的手臂上有那么一道伤疤,即便白温说她不疼。
白温转动黑黝黝的眼眸,注视着明明醋意滔天、还在装大方的虞非晚,颇为不解的歪了一下头。
她看了这么多话本,知道虞非晚这是在口是心非,看似大方,实则嫉妒在意到了极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