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用他不怎么听使唤的眼睛一个劲的对着虞非晚使眼色,在虞非晚又要被滚架叫走的时候,坐在桌边发呆的白温忽然开口,“让他留下。”
管家错愕的瞪圆了眼睛,因为他过用力,眼眶都微微可见裂痕了,他张了张嘴,含糊不清:“啊……可是没有这样的……规矩。”
“现在可以有了。”
房中烛火通明,白温漆黑幽暗的眼眸晕染上了点点的莹光,青白色的面容上有了一抹暖色,看上去倒是比平时更像是人。
明明只是隔着淡淡的烛光,可是虞非晚仍是觉得看不清楚白温,他缓缓走近白温,坐了下来。
管家见状,欲言又止,头垂下摇晃的像是被风吹动的叶子,他默默的将汤盅推到了虞非晚的面前,可还未再稍微近一点,就被白温从中间截了过去。
管家急忙用他干枯到几乎没有水分的手指把汤盅挪开了,丝毫不惧怕汤盅的温度,他低着头,用手指扣了扣脸,欲盖弥彰的将扣下来呢的脸皮揉到手掌心中,当做无事发生。
白温看着管家行云流水的动作,莫名觉得些许眼熟,好似不久之前她就曾这么做顾,当时虞非晚问她好不好养活,似乎大有收养她的意思。
难道虞非晚喜欢养鬼僵?这个癖好……还挺独特的。
不过,她倒是可以满足一下虞非晚,青楼姑娘与她说过了,强制爱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,双方地位一般都会悬殊,她要适当的向虞非晚展现她非同凡响的身份地位,和能够给予虞非晚他所想要的权力。
白温缓缓敛下眼眸,墨染的发丝被一条素净的白色发带束起,她在府上的时候会比较随意,“放下,他喝得,我就喝不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