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败道：“方才谢谢你们了。”

怜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情，便说：“不客气。”

何不羡起身，道：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
怜笑抬头问他：“去干嘛？”

何不羡说：“看看。”

四败道：“你一个人逛君相，我怕你找不到回来的路。”

何不羡道：“四败姑娘不必担心。”

怜笑看着何不羡往外走的背影，然后见四败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，索性便主动问道：“四败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？”

被怜笑看穿的四败有些不好意思，犹豫：“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能不能问。”

怜笑坦然：“你问吧。”

四败听怜笑都这样说了，便还真就问道：“他是不是喜欢你？”

四败还真是个直性子。

怜笑顿顿，脸上有些惊奇，半转身看向何不羡，发现他也停下了脚步。

他听见了，他听见了。

怜笑不知何不羡会不会转身看自己，反正他是盯着何不羡的背影，回答了四败的话：“就要看四败姑娘口中的喜欢是哪种喜欢了。”

四败疑问：“爱情的喜欢？”

怜笑皱起眉头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不是。”